夜半寂街腹空鸣;
半夜孤摊乐乐滚。
对了,就是乐乐!
绣着钟灵校徽的鸭嘴帽,一副蒙到不行的老花眼镜把眼神都藏了起来,
袅袅的蒸汽把他的身影衬托得飘逸,原始的原子灯在一列店屋都熄了灯之后显得特别明亮。
伯伯从没和人交流,眼神也没有,更不用说肢体了,伯伯很矜持。
客人在子时后陆陆续续出现,同样的没有交流,搜索着每天每夜都一样的一串串乐乐。
握着标记着价钱油漆的竹签尾端,抖掉乐乐上的置冰的水份,放进滚水里,然后就是一份永不落空等待。
我和伯伯自第一次的邂逅到现在,同样的没有交流,
选--〉抖--〉滚--〉再抖--〉点酱--〉吃。。。。 就这样的重复了4~5 次, 有时7~8 次, 然后把竹签呈交给伯伯,动作干净利落,丝毫没像连续集般拖泥带水。
伯伯数着竹签,像数着他的人生,然后给我一个价钱,铁价。
我不曾要求减价,你会对你的人生减价吗?
伯伯以他自己的方式活着。然后以另一种方式活在我的夜半。
2 comments:
乐乐阁啦!吃乐乐没邀我!真GY!
这摊子是摆在哪里的?
看时间表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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